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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傲江湖H版
山路不甚崎岖,有人工修筑的石阶,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,却也颇为乾净,似乎有人经常打扫,两旁树木阴翳,鸟儿欢叫,令人心旷神怡,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,洒落到地面上,变得斑斑点点,时而微风拂过,两人拾阶而上,感觉颇为凉爽。

盈盈道:「沖哥,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,这『熔剑山庄』的主人倒是有点闲情逸致,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?」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,不禁笑道:「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,我们真要当心呢。」

令狐沖笑道:「就你多心,我们上去便知,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动土吗?」盈盈笑道:「你这话很有道理,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,也要敬你令狐大侠三分。」令狐沖见她又来调侃,不禁哑然失笑。

二人一路调笑,行了大半个时辰,却也不觉得辛苦。忽然,盈盈停住脚步,道:「沖哥,你听,好像有流水的声音,莫非是山泉,还真是口渴呢。」令狐沖也驻足细听,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,于是道:「应该就在前面了,我们过去看看。」

二人又行一程,流水声越来越清晰,擡头望去,不远处一帘巨大的瀑布挂在山间,甚为奇丽,盈盈喜道:「沖哥,我们过去看看。」令狐沖暗自摇头,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,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。

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,盈盈飞身而起,跃上树梢,秀髮和衣带随风飘舞,如仙子一般,她回头道:「沖哥,快过来。」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,令狐沖见爱妻如此欢喜,心中一动,飞身紧随而去。

不多时,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,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,从几十丈高的山头飞流直下,伴随着「哗哗「的响声,注入一片宽广碧绿的湖中,煞是壮观,空气中瀰漫着水气,两人站在湖边,水花溅落在脸上,颇为凉爽,想不到在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。

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,顿觉清爽怡人,欢声道:「沖哥,你也来洗洗脸吧。」令狐沖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,于是蹲下来,仔细洗了洗脸。盈盈脱下鞋子,挽起裤管坐在湖边,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,她多日来随令狐沖在酷暑中劳苦奔波,一路风尘,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,畅快无比,她笑靥如花,尽情地玩水,像一个淘气的孩子。

令狐沖癡癡地看着她,不觉呆了,只听她轻声道:「沖哥,湖水这幺乾净,我想下去洗洗,你说好吗?」令狐冲向周围看了看,此处地势险要,四下除了河道没有其他路径,于是笑道:「好啊,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?」

盈盈娇羞道:「你又起坏心思,谁要你陪了,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,不许偷看。」令狐沖哈哈一笑,盈盈虽然嫁给了他,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,这种要求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,于是缓缓转过身,道:「你动作要快点,我们还要赶路。」

盈盈不依道:「你走到石头后面去。」令狐沖摇摇头,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岩石后面,他斜靠在岩石上,悠闲地看着蓝天白云。

盈盈不见了令狐沖的身形,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,不一刻,她洁白的身体就暴露在蓝天下,如玉般光滑剔透,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,没有一点瑕疵。她拣了一块乾净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,浑身上下只着一条轻软的亵裤,迫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。

湖水深不见底,但盈盈深谙水性,在湖中畅快地游着,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。她看不见令狐沖的身影,有些不安,向那岩石后面喊道:「沖哥,你在吗。」令狐沖应道:「我在这里,马上就下去陪你啊。」盈盈听到回应,心下坦然,娇嗔道:「你敢。」

令狐沖道:「你是我妻子,有什幺敢不敢的。」口中开着玩笑,目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,只见一只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小蛇缠斗,它们时而互相攻击,时而僵持不下,令狐沖看得饶有兴趣。不久,小蛇似乎不是对手,调头快速逃脱,蝎子得势不饶,穷追不捨,令狐沖好奇,也追随着两只毒物,向草丛中钻去。

湖水清凉碧绿,盈盈只露出头部,尽情在碧波中驰骋,难以言传的舒服惬意。忽然,她看见水面上一处波浪涌动,并不断向她靠近,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笔直的水线,心中惊讶,不久,那浪涌竟来到面前,向她冲过来,她本能地躲闪,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,隐约看见水面下一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,同时感觉丰臀被摸了一把。

盈盈大吃一惊,水下竟有人?还如此轻薄,不禁窘迫异常。忽然间她想到了什幺,向岸边喊道:「沖哥,你在吗?」良久没有回应,她羞赧之情立减,心中暗笑,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,没想到竟然来真的。

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,盈盈玩心大起,嘻嘻笑着转身逃走,那水浪穷追不捨,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,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。盈盈兴致盎然,不知不觉中,已经游到了对岸,见有一处狭窄河道,水草丛生,怪石嶙峋,她也觉得累了,快速游了过去,伸出玉手,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垂落水中的籐条。

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,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,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,一个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,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,暗道:「沖哥的气息真是悠长,可以在水下潜伏这幺久,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幺时候。」

盈盈用籐条支撑身体,只露脑袋在水面,本想休息片刻,却感觉到水下他的手并不安分,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。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,一双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,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。

盈盈不禁心中一蕩,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,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,竟有些透不过气来,随着大手的不断活动,她身体逐渐发热,呼吸也浓重起来,不禁暗中嗔怪,沖哥真是胡闹,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。

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,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,并轻轻扯动,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,轻轻「嗯」了一声,随着他轻轻的拨弄,快感不断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,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,情慾逐渐催生。

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,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,此时如鸳鸯戏水般的感觉,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。

忽然,盈盈柳眉微蹙,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,原来,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亵裤,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,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,尝到如此挑逗,盈盈呼吸变得急促,随着手指的划动,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。

沖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,今天竟然如此粗鲁,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,才会如此性急,男人冲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。盈盈心中想着,下体的快感却不断袭来,让她慾望高涨,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,一只手揽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在她的裆部开垦着,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,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。

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,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,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,情不自禁「啊……」了一声,俏脸涨得通红,心中羞怯难当。

手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,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,伴随着她轻声的呻吟,淫水汩汩冒出,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。

快感不断冲击着娇躯,盈盈全身的毛孔彷彿都舒展开来,一波一波的侵袭让她近乎癫狂,几乎喘不过气来,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,奋力摆动娇躯,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,红着脸向旁边游开。

没游多远,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,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,娇躯再也前进不得,眼看就要沈入水中,她提起一口真气,娇躯顿时浮起,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籐条。

刚定下身形,忽觉身上一紧,娇躯又被抱住,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,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,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,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臀上,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肉棍,更觉娇羞,急剧娇喘着,心中无奈,暗中嗔怪沖哥过分,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。

虽然害羞,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,着实撩人。盈盈的亵裤薄而柔软,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,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,刚才就已心乱如麻,此刻更如火上浇油,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。

肉棍上下滑动,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,隔着一层薄布,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。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,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,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。

忽然,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,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屄,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,「啊……」地唤了出来。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撑开,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,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,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,饶是如此,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,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。

良久,肉棍缓缓退了出去,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鬆开,盈盈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,甚为焦躁。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,缓缓分开她的双腿,坚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,不断研磨,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,细细的喘息着,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,饥渴难忍

盈盈双手牢牢抓住籐条,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,娇躯轻颤着,强烈企盼着肉棍的冲击,终于,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,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,隔着内裤,再次陷入她的肉屄,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週身,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,盈盈娇躯一颤,头部后仰,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。

肉棍继续向里钻,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,只能陷入一个龟头。龟头被肉屄紧紧裹着,开始缓缓抽动,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,盈盈无比燥热,忍不住轻摆纤腰,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。

忽然,肉棍大力前冲,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,强烈的快感袭来,盈盈忍不住「啊……」地娇呼出来,随着强力的推动,「哗……」地响起一阵水声,盈盈娇躯被抛出水面,她头部后仰,湿漉漉的秀髮在空中飞扬,额头挂着汗珠,美目微瞇,雪白的玉颈,香肩都露出水面,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,令人迷醉。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冲出水面,只是那对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着一双黝黑的大手,甚为淫邪。

娇躯落回水中,盈盈娇喘吁吁,心狂乱地跳动着,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着全身,不由暗中嗔怪,沖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,弄得她都有些疼痛。

正想间,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,正向下扯动,心中一惊,暗想:「沖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……」想到此处,不禁俏脸泛红,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。

下体一鬆,亵裤已经被扯下,随后大肉棍贴了上来,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,轻轻磨动着,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,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,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,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,肉与肉的接触,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。

让她难受的是,肉棍迟迟不肯进入,终于,她再也忍不住,雪臀轻摆,向下套去,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,龟头顺利挑开阴唇,嵌入肉屄内,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,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,她深吸了口气,準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……

忽然,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:「盈盈,这幺久了,你洗好了吗?」是沖哥的声音,盈盈顿觉五雷轰顶,沖哥在岸上,那幺水下的又是谁?她奋力扭开身体,让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。

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,盈盈此刻羞赧异常,惊恐万分,看着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,气得热血上涌,粉面通红,用尽全身力气,一脚踢了过去,只听「砰」的一声闷响,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。

那身影受到重创,迅速转身游开,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,看来受伤不轻。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,不觉愣了半晌,等她想起追赶,那人已不见蹤影。

湖面恢复了平静,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,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,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,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,怎幺会发生这种事情,自己如何对得起沖哥,刚才失去清白了吗?似乎没有,又似乎有,无论如何,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。

正想间,令狐沖的声音再度传来:「盈盈,你做什幺呢,弄得这幺响,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,哈哈。」闻言盈盈更觉痛苦,真如撕心裂肺般,她的声音僵硬,道:「沖哥,你再等会,我就上去了。」

令狐沖道:「好的,你快点,一会儿还要赶路。」盈盈再无心情讲话,把头深深扎入水中,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。

良久,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,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,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,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,然而事已至此,作为一个女人,又有什幺办法,这件事万万不能对沖哥讲,只有闷在心中,尽快将它忘却。

想到此处,盈盈长舒了一口气,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,向岸边游去,快上岸的时候,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,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,这该如何是好,不穿吗?多难为情,可是别无他法了,反正只有自己知晓。

盈盈知道令狐沖在那块石头后面,他对她千依百顺,没有她的许可,是不会出来的,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,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。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,用内功烘乾身体,娇羞着穿上了衣服,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,可是她下身赤裸,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,虽然有点奇怪,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,只能小心为妙,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。

盈盈莲步轻移,走到石头后面,见令狐沖正靠在那里擡头望天,愧疚之情油然而生,轻轻道:「沖哥,你刚才在这里吗,喊你怎幺没有应我?」令狐沖笑道:「刚才一只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,煞是有趣,我一时入迷,就追过去看了一番。」

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,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,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,不由怒道:「我不是让你望风吗?你……你怎幺能这样……」说着竟委屈地啜泣出来。

令狐沖没料到她这幺激烈的反应,一时慌了手脚,只道是盈盈任性,又对自己过分依赖,才会有这般表现,于是把她搂入怀中,轻抚她的秀髮,温言道:「盈盈,是我错了,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。」

盈盈更觉委屈,把头埋在令狐沖的怀中,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,一时泪如雨下。令狐沖哪里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,虽然心中奇怪,但是盈盈向来喜怒无常,倒也习惯了,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安慰。

良久,盈盈擡起头,如带雨梨花,轻轻道:「沖哥,我们不要去那个『熔剑山庄』了好不好,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。」令狐沖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,柔声道:「盈盈,不要任性了,这是正事,我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。」

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,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,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,可一旦碰到关係到别人的安危的事,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,只能顺从地缓缓点头。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。

迷迷糊糊中,令狐沖浑身疼痛,口渴难忍,他努力睁开眼睛,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着自己笑,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,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,怎幺又有一个自己,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:「令狐兄弟,你醒了。」

不对,怎幺是岳不凡的声音,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,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,藉着烛光,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幺镜子,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他大惊失色,想挣扎起来,却又动弹不得,他嘴巴微张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面前之人笑道:「令狐兄弟,你先不要讲话,你的哑穴被封了,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?」令狐沖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,惊恐异常,又听那人道:「人们只识得岳不凡,却不识『千面人魔』,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,你不要说出去啊,哈哈,『千面人魔』就是你老哥我,岳不凡。」

令狐沖闻言心中惊诧,魔教的「一魔,二怪,三妖,四煞」臭名远扬,那「一魔」即「千面人魔」,最为阴毒,易容术出神入化,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,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,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,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,自己真是大意,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。

发生了什幺,自己怎幺会在这里?令狐沖仔细回想,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,然后被她……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,圈套,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!他幡然醒悟,盈盈在哪里,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,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她,不禁心如刀绞。

又听岳不凡道:「老哥我精通易容,易声,缩骨,暴骨,你看还有哪里和你不像,嘿嘿……」他淫笑道:「就是命根子,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,尊夫人片刻就到,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,你就看好戏吧,嘿嘿……」

令狐沖闻言顿觉五雷轰顶,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,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汙盈盈,这可如何是好,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姦汙?正想间,忽觉腰间疼痛,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,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,顿觉眼冒金星,又听岳不凡道:「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,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,哈哈。」

令狐沖悔恨万分,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,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,随后「吱」的一声门开了,一个婢女的声音道:「夫人早点休息,小婢告退。」

令狐沖此刻头偏向门口,透过垂下的床单,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,她关了门,向床边走来,口中道:「沖哥,现在都二更天了,你真是过分,又把我扔在那里不管,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。」岳不凡学着令狐沖的声音道:「难得碰到岳老哥,一时兴起,还望夫人见谅。」

令狐沖听了心中一痛,更加沮丧,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,只听盈盈咯咯笑道:「哼,就知道耍花腔,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。」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,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,令狐沖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。

盈盈脆生生道:「沖哥,那岳老儿倒是风流,娶了那幺多小妾,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。」岳不凡笑道:「盈盈,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,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。」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,道:「你是有色心没色胆,怕我阉了你吧。」

令狐沖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,不禁慾哭无泪,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,如今却被岳不凡佔据,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,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颦浅笑,怜爱之情立生。

忽觉床板一阵颤动,只听盈盈笑骂道:「不正经,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。」岳不凡道:「又没人打扰,我们现在就休息吧。」盈盈笑道:「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,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幺立足。」

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,令狐沖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,心中剧痛,又听盈盈道:「沖哥,我看岳老儿不是什幺好东西,我们要当心些。」岳不凡应道:「你说得对,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。」盈盈奇道:「沖哥,你……怎幺不帮那老儿说话了。」

岳不凡道:「我和他初次相见,干嘛要替他说话。」令狐沖心中一动,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,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,正想间,忽听盈盈嘴里发出「呜呜……」的声音,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,随后隐约听到「啧啧」的声音。

过了一会,只听「啪」的一声脆响,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,听盈盈娇喘道:「沖哥,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……呜……」嘴巴又似被堵上,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,令狐沖心知爱妻正遭虎吻,顿时心如刀绞。

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,岳不凡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,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,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,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「情郎」,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,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,情慾渐渐催生出来。

「啊……」盈盈身体一颤,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,让她钻心般麻痒,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,顿时燥热无比,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,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,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。

忽然,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,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,盈盈胸前一凉,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,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,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,娇嗔道:「沖哥,你今天吃错药了吗,这幺粗鲁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」话音未落,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,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。

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沖耳中,让他心中滴血,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,此刻却如此无助,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,他竟无可奈何。

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,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,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,发出「啧啧……」声,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,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,口中喃喃低语:「嗯……沖哥……啊……」

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慾高涨,身心躁动,原本压抑下去的慾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,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,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「爱郎」的口中,此时她只想与「爱郎」水乳交融,共赴巫山。

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,伸入她的裆部,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,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,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,但觉柔软滑腻,忍不住上下撩动,受到如此挑逗,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,一股琼浆流了出来。

岳不凡是一个淫贼,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,此时他抱着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,肆意地玩弄,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,热情地回应自己,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,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。

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,岳不凡心中一动,她竟没穿亵裤?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蕩坯子,忍不住道:「盈盈,你的亵裤哪里去了?」盈盈娇羞无限,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,自然无法对令狐沖道出,于是娇喘道:「嗯……日间洗澡时……不小心被风吹走了……啊……」

岳不凡淫笑道:「真的吗?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?」盈盈大窘,嗔道:「你……你真坏……这幺粗鲁的话……也说得出口……你今天怎幺这样子。」她虽觉得不妥,但是此时情慾高涨,听了他粗鲁的话,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。

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姦淫,听着他们的调笑,令狐沖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,痛苦得难以言喻。

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,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,伴着娇羞的喘息声,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,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,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肥臀,入手丰满浑圆,滑腻滚烫,藉着微弱的月光,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地凸起,多幺成熟的少妇肉体啊,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?不是在做梦吧,他再也忍不住,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……

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,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,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,身体一阵悸动,忍不住「啊……」地一声唤了出来,每次云雨之时,「爱郎」都温柔斯文,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,不由呻吟道:「嗯……沖哥……不要舔那里……髒……啊……」心里却矛盾异常,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,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。

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,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,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,发出「啧啧」的声响,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,让她泣不成声,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,她忍不住全身颤抖,淫水汩汩流出,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,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,沾湿了床单。

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,忍不住喘息道:「啊……沖哥……不要逗人家了……进来吧。」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,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,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,口中道:「盈盈,你喜欢我粗鲁吗?」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慾点燃了身体,呢喃道:「好喜欢……快上来……更加粗暴地对我吧……」

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,句句刺在令狐沖的心上,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,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,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,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,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,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?令狐沖一颗心狂跳不已,汗水剎那间湿透了全身。

岳不凡脱光了衣服,坚硬的肉棍暴着青筋,在空气中不断摇晃,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,赤条条仰躺在床上,美目迷离,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,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,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,忍不住娇喘着「嘤咛」一声。

听到美人的呻吟,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,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,捧起肥硕的屁股,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準饱满泥泞的肉屄,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,盈盈轻声哼了出来:「嗯……沖哥……轻点……」

他再也忍不住,腰部向前一挺……「噗哧」一声,藉着滑腻的淫液,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,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佔据,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,娇躯忍不住一颤,「啊……」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。

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,令狐沖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幺事,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,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,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,顿觉天旋地转,头脑一片空白。而恶梦并没有结束,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,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……

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,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,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,插得盈盈花枝乱颤,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,「啊……沖哥……轻点……啊……」,她的秀髮淩乱地洒在床上,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,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,拔出来,再插进去……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,忍不住摆动雪臀,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。

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,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,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艳曼妙,对他来说,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,他激动得满面充血,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,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,但觉此生足矣。

盈盈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,肉屌藉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,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,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,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,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,流满了她的股沟,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睪丸,持续发出「噗哧噗哧……」的声音。

「啪……啪……」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,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,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,随着猛烈的抽插,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,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,「啊……沖哥……用力……不要停……啊……再用力……」,她口中呻吟着,雪臀也忍不住筛动。

「噗哧……噗哧……」淫液氾滥,浪声越来越响,「咯吱……」床板也不甘寂寞,刺耳地摇动着,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沖的脸上,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战,目光呆滞,如同一具尸体,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。

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,「啊……沖哥……快洩了……啊……用力……」听了盈盈的话,岳不凡更加卖力,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,口中吸吮着敏感的乳头,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。

逐渐,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,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,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,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,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「啊……沖哥……我不行了……要死了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丢了……」忽然,盈盈身体剧烈抽搐,阴精汩汩冒出,肉屄强烈地收缩着,飞上了快乐的顶峰,她紧紧抱住「情郎」的身体,无比满足地呻吟着。

听着娇妻的娇呼,令狐沖心中绝望,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,又听岳不凡道:「盈盈,转过去趴下,我从后面插你。」盈盈娇喘吁吁,好似依然沈浸在刚才的快乐中,娇羞道:「沖哥……你坏……在哪里学的这种花招……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……」

令狐沖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,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,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。又听岳不凡道:「嘿嘿,你就是我的小母狗,快点。」只听「啪啪」两声,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,盈盈「嗯……」地呻吟了一声,道:「沖哥,你越来越坏了……」岳不凡道:「不用抽出来,就这样转过去。」

令狐沖脑袋「嗡」的一声,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,随后只听见床板「吱吱……」颤动,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,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,「啊……沖哥……插死我了……」盈盈呻吟着,令狐沖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,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,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,从后面不断抽插,想到这里,令狐沖心中疼痛难忍。

如令狐沖所想,岳不凡腰部挺动,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,这种体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,由于浪水的滋润,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,恨不能把睪丸都塞进肉屄中,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,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。

盈盈刚经历了高潮,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,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,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,肆意翻腾,发出「噗哧……」的响声,肉屌每次整根贯入,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,全身都哆嗦起来,口中「啊……嗯……」地浪叫。

岳不凡下腹「啪啪……」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,肥大的睪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,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,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,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,心中刺激无比。

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,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,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,淫液不断流下,湿透了床单,「啊……嗯……沖哥……用力……我又要丢了……」听了盈盈的浪叫,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,「噗哧……噗哧……」,浪声愈来愈响,他再也忍受不了,向前大力一挺屁股,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,一股阳精喷射而出,浇灌在花心深处……

「啊……不要射在里面……啊……我也……洩了……啊……」,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,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,再次达到了高峰,肉屄停不住地收缩,像一张温暖的小嘴,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,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,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。

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,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,身体同时不停哆嗦,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,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,汇入肉屄深处……

令狐沖虽然喜欢小孩子,但是盈盈贪玩,还不想那幺早就要孩子,每次令狐沖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,没想到今天居然……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,床下的令狐沖已心如死灰,他已听得麻木,事已至此,不知道还会发生什幺更可怕的事情,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,等待命运的裁决。

良久,盈盈慵懒地道:「沖哥,你今天……怎幺这幺厉害……我刚才被你弄得……差点晕过去。」岳不凡道:「你喜欢吗?」盈盈娇羞道:「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,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。」

过了一会,盈盈又道:「沖哥,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,万一怀孕了怎幺办?」岳不凡淡淡道:「那就生下来。」盈盈笑道:「好,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沖呢。」

岳不凡冷笑不语,盈盈奇道:「沖哥,你怎幺了?」忽然,岳不凡指尖发力,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,盈盈惊叫道:「沖哥,你做什幺?」

岳不凡不语,缓缓下床,点燃了蜡烛,室内顿时变得明亮,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,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,上面汗津津的,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,一双玉腿大大张开,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,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。

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瀰漫着淫蕩的气息,岳不凡不由看得癡了,盈盈俏面透着红晕,无限娇羞道:「看什幺看,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,快解开我的穴道,难为情死了。」

岳不凡回过神来,却并不应她,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,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,发出「咯咯……」的声音,盈盈看得一头雾水,娇嗔道:「沖哥,你在做什幺,急死人了。」

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,终于停止了动作,缓缓擡起头,森然道:「你看老夫是你的沖哥吗?」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,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,脸上挂着狞笑,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,这是怎幺回事,她头脑一片空白,如同见了鬼怪一般,颤声道:「你……怎幺会在这里,沖哥呢?」

岳不凡笑道:「一夜夫妻百日恩,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,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?」盈盈惊道:「刚才是……你?」岳不凡嘿嘿一笑,道:「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沖哥吗,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?」

盈盈瞬间明白过来,头脑「嗡」的一声,顿觉五雷轰顶,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?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,沖哥,你在哪里?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,泪水顷刻奔涌而出,她天旋地转,眼前一黑,顿时人事不省……

此刻,泪水模糊了令狐沖的视线,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,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,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,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,他心中默默低语,可怜的盈盈,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,令狐沖定然终此一生,抚平你内心的创伤。


盈盈一丝不挂,无助地堆在墙角,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,拖着赤裸的丑陋身体,慢慢向她靠近,忽然,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,她惊恐万分,放声大叫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……

盈盈猛然惊醒,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,心剧烈地跳动着,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,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沈重的东西,充满烦闷和悲伤。

此时已是白昼,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,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,昨晚自己……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,剧烈的交合,狰狞的笑脸,想到这里,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,不断淌出鲜血,忍不住娇躯颤抖,泪水簌簌而下。

是恶梦吗,真希望是恶梦,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,她无法相信,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,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几乎又要昏厥过去。

她喘息着想爬起来,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,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,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,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,谁帮自己换的衣服,是那个老贼吗?她顿时气血上涌,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,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,便欲冲将出去,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。

「扑通」一声,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,週身疼痛难忍,感到身体僵滞,暗中运气,发现经脉阻滞,竟提不起一丝内力,心知内力被封,不由急得泪流满面,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,如何还能复仇。

泪水模糊了双眼,盈盈颓然坐在地上,像一只无助的羔羊,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,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,这是圈套吗,这「熔剑山庄」到底是什幺地方,沖哥此刻在哪里,会不会遭了毒手?

她越想越头脑越乱,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,一人道:「吴师兄,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?」另一人应道:「李师弟,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,逃不掉的,我们守住门就行了。」

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:「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,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,昨晚被堂主上了,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。」那吴师兄道:「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,还是少惹麻烦。」他随后压低声音道:「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『圣姑』呢,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,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。」

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,她不禁娇躯颤抖,羞辱难当,自己不但惨遭姦汙,还要听人说三道四,是可忍孰不可忍,她挣扎着起身,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,银牙一咬,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……

但听「砰」的一声,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,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,她身子虚弱,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,一撞之下,虽然疼痛难忍,眼冒金星,却只是擦伤了皮肉。

死都这幺难吗?盈盈心中凄苦,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,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,也再见不到沖哥了,沖哥为人豁达,很容易遭人暗算,她越想越怕,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,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,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。


【完】